他们是远洋之舟,我是偶然经过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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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零all+乱炖】《从头来过》(crossover甄嬛传/搞笑向)

按我过去的习惯,这样子的文会放子博。但这边反正也快没气了,我又懒得重启子博,就这样吧,当搞笑文看看就行~只打作品tag和出场多的两个角色的tag。是贵乱,被雷到及时退出,拉黑我也行……


那年杏花微雨,去梦之咲看梦幻祭的英智对涉郡王一见钟情,芳心暗许,英智暗暗下定决心,要走到能和涉郡王站在一起的地方去(划重点,这是原作说的,不是我编的)。

也是同一年,零皇迎娶了先皇在时就被指给了他的薰,因为有着少年时的情分在,刚入宫就直接封了妃。

曾被零救下的小晃牙长大后也吵着要嫁给零,薰妃说不如就允了他,也好与我做个伴。狗狗眼的晃牙在旁边狠狠点头,零只能挥手,好吧好吧,于是晃妃几乎和薰妃一同进宫。

 

英智是天祥院家的独子,他的家族强盛之时曾一度与皇权分庭抗礼,无奈沧海桑田,权势永远炙手可热,权柄却未必永远在一家一姓手中。虽然天祥院家仍然是皇室之外第一等的门阀,但英智也不得不作为“人质”,或者说求和的讯号,嫁入宫中。

英智出身高贵,但其本人少时与零曾有龃龉,于是刚入宫时只被零皇封了贵人。加上零刻意冷落,境况堪称不妙。

与此同时,薰妃熬够了年限,被零皇擢拔为贵妃,赐贵妃金宝,代掌凤印。在中宫空悬的零皇后宫,形同副后。

好在敬妃与英贵人有从小的情分在(划重点,怎么到哪都有你啊敬妃……一个字都不用改的我去),时常帮衬着。兼有从小跟着英智的陪嫁桃李作伴,日子只是看着清冷些,不算难捱。

 

中秋宫宴,零皇由凛亲王、涉郡王伴着,一同出席,英贵人恍惚间想:我确实与他站在了同一处,却似比当初远远地看他一眼更远了。

零皇没看清英贵人在看谁,以为他在瞧自己。英贵人份位不高,坐在灯火幽微处,那忽明忽暗的灯火恰好将他暗自神伤的寥落神情衬得如玄女洛神般美若天仙。

入宫大半年,零皇终于翻了英贵人的牌子。

涉郡王大醉一场,凛亲王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有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春风一度,英贵人在床上休养了三天。赏赐如流水般送往英贵人的住处,份位也晋了嫔。

零皇如同心急吃馅饼,被滚烫的内馅烫了舌头,却又对那滋味念念不忘,如猫爪挠心一般。其实零本来不是多么冷漠蛮横的人,对英智刻意冷落,一方面是出于微妙的敌视——英智不是出身皇室,却无论家世还是本人的才智手腕都与他旗鼓相当,这样一个人怎教他不如鲠在喉?另一方面更微妙,零说不出口,即便说出口,英智也不会信,旁人更不会信——因他总觉着英智是块难啃的骨头、难缠的对手,很难想象自己要如何与他拥抱、接吻甚至做更亲密的事,所以他本能地回避这种可能性,宁愿将英智晾在一边,只当宫里多添个闲人吃饭睡觉。

现在不一样了,他既然知道了英智还有那样羞涩可爱的一面,怎么舍得浅尝辄止。于是,零几乎每晚都往英智那里跑,却并不是每晚都像初夜那样做到最后,而是慢慢探索能让英智也感觉快乐的地方,同时教英智学着适应他。

 

某日零皇提早翘班,兴冲冲地来找英智聊天。

英智的头脑本来就不输零,所以只要零不避讳,大到庙堂与天下事,小到院子里一棵茶树,英智可以同他谈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两人的相处倒是越发亲昵自然,零也是有些真心喜欢英智了。

结果零看见,凛月竟然在英嫔那里,而且在英智面前乖巧得很。

英智什么时候也收服了他弟弟?——零皇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这个“也”字问题更大啊零皇你醒醒!)

虽然有这么一些小插曲,大体上还是没有影响零和英智的关系,所以不久之后,零就给英智也提了妃位。

现在宫中正头主子有四位,提了贵妃位的薰贵妃,眼中只有零皇的晃妃,偏安一隅和零皇不咸不淡的敬妃,出身最高、擢拔速度最快但最后才晋妃位的英妃,恰好隐隐二人抱团,很有些热闹。

 

最近天祥院家动作频频,与海外商团来往频繁,隐有发力之势。而且他们插手的恰好是零皇一直颇有兴趣但无隙可入的海外商路。

搜查之下,发现英妃与家中来信竟然提过此事。

零质问英智,英智淡淡一笑:如果您觉得被困于宫闱之中还能运筹帷幄,一人做下这么大的事情,对您的抬举,臣妾不胜惶恐。

零皇冷笑:你一个人当然无法成事,若是有个位高权重的宗室子与你里应外合呢?

零敏锐地发现英智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扶手,嘴唇颜色也有些发白。

其实英智是想到了涉郡王,但零想的是凛亲王。

“我的好弟弟,凛月,你是怎么迷惑住他的?”零冷冰冰地问。

英智难以置信,随后竟然笑起来,他说:“您关心则乱,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

 

英智被囚禁起来,零不许任何人去探视,包括跟他和英智都有些交情的纺太医。

零皇自然不会拿凛亲王怎么样,毕竟这是他甚至能拱手江山的亲弟弟,他只看着满脸无所谓的凛月叹气:如果你喜欢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天祥院家再如何强势,人送进宫了便是我的所有物,就是将他转赐给你也无妨。

凛月说,你真的做得到吗?纯贵人和日和还有乱侍卫长那些事都传到民间去了,你权当做没听到,为什么知道英智有可能背叛了你,你就这么生气呢?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们本来就不对付,他就算现在是你的“英妃”,也先是天祥院英智,再是英妃。

就在此时,面色惨白的纺太医跌跌撞撞来报:英妃刚刚,小产了……

零如遭雷击,和凛月匆匆赶去冷宫。

英智的脸色白得像纸,他说:是的,我们有过一个孩子,零,是我和你的,与凛月无关。

零说我都知道了,凛月他只是孩子心性,喜欢缠着你而已。没关系,我们都还年轻,孩子还会再有的。

英智摇摇头,气若游丝道:不会再有了。

纺太医适时插话:英智……英妃娘娘自幼体弱,气血两亏,这次小产更是命悬一线。为了保住娘娘的命,只能……娘娘此后都无法有孕了。

英智看向零的眼神很平静:陛下,皇室不需要永无所出的嫔妃,您也不会想日日对着一个教您放不下心、相看两相厌的人,让我走吧。

谁说是相看两相厌!零皇脱口而出,“皇室需不需要谁,我不知道……但是,我需要你,英智。”很艰难地说完这一句,零见英智精神萎靡,嘱咐纺太医好好照顾,便先离开了。

 

被打入冷宫的英妃再不能有孕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连天祥院家都上书,请求零皇将英智休弃放归,好使天祥院家本代唯一的嫡系子弟叶落归根。

零皇罕见地动怒,当面驳斥,谁说叶落归根,英智还好好地活着呢。

那天晚上,零像小时候一样,一个人爬上高高的宫墙,对着夜空发呆。

凛月找到他,难得地主动坐到他旁边,很乖巧地挨着哥哥,然后推推他的肩膀:你下定决心了?

零点了点头:嗯。

凛月笑了笑:我支持你。

零诧异。

凛月说,其实你的直觉没错,英智和我的确是清白的,但我从来没承认过我对他没有心思。你能将他留下来,我自然乐见其成。

他“无耻”得这么坦荡,零反而不好说什么。

第二天,自零皇登基起就空置的后位终于有了人选,天祥院氏英智皇后,人称英皇(……对不起,好冷的笑话)。妃嫔永无所出可休弃,但皇后不可。

昏昏沉沉的英智被抬进了中宫,一应礼仪从简,但大婚的婚房没有半点怠慢。英皇吃力地睁开眼,看见一身大婚礼服的零,又看见自己的衣饰,一时之间无语凝噎。

他年少时曾经祈愿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终于站在了能看见涉的地方,却和初恋成了名义上的“叔嫂”。

后来和零也曾经有过琴瑟和鸣、高山流水的时光,他以为这是一个真正懂他、欣赏他而且爱惜他的人,却是在他们的关系崩裂之后,被半强迫半命令地成为了要和零生同衾死同穴的“正妻”。

一生所求皆得到,到手时却都面目全非。

零执起他的手,吻他白到近乎透明、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的手背,说:英智,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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