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远洋之舟,我是偶然经过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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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三段论(本质是随笔

GGAD三段论

重温自己年少时十分喜欢的一篇文章,发现即使是用它代入GGAD也能严丝合缝入木三分。我第一次读到这篇文章距今多久?我不知道,也许是五年左右吧。我喜欢上GGAD,这可以说是一种命运的必然了。

 

“将恐两虎共斗,势不俱全。   

永续今好,长绝来怨。  

是以返迹荒径,息影柴门。”

我不想见你,不愿见你,不敢见你,不能见你。

你在欧洲掀起腥风血雨,你去吧;你在一意孤行的路上一骑绝尘,你去吧;你在远离我的道路上疾驰,你去吧。在我还未能妥善处理好那足有一千四百八十八小时的庞大记忆之前,在我还不能天衣无缝地藏起所有关于你的情绪之前,在岁月的风沙不曾磨灭那最后一丝微弱的爱意之前,我关上霍格沃茨的门,我向你封闭英伦三岛的路,我不做你的绊脚石,你也别来扰我。

“返迹荒径,息影柴门。”

荒径上也曾有你快乐狂放的笑,它曾洒满夏日戈德里克山谷的阳光,曾对你全然敞开,但如今,我的心已锁在那柴门之后,你别看它丑陋又老旧,它不会再被任何人从外打开,从内,也不会。

 

“将恐鸟残以羽,兰折由芳。   

笼餐讵贵,钩饵难尝。  

是以高巢林薮,深穴池塘。”

这个平庸而驳杂的世界是容不下天才的,而天才亦与庸碌无为的大多数格格不入,因此你蔑视凡人,嘲弄庸人,玩弄常人。你天生在高处,因此你只看到头顶的太阳和永恒的星空,俯视也居高临下。你要打碎这旧的藩篱,却连里头的东西也一并要毁了。

有人以高位厚礼许我,有人以煊赫声名诱我,但我看得分明,它们是带着刺的权杖。倘若我必须握紧它们才能阻止你,那我不介意先让我的手沾上我自己的血。这也是你我的不同了,你教人为你流血,或许我也将不得不令人为我流血,但我自己是先流了血的。

 

“将恐尘栖弱草,露宿危条。   

无过日旦,靡越风朝。  

是以还伤乐浅,非惟苦遥。”

这可说是你我一生共同的写照了。

我不该以亲手毁掉你的梦想而著名,那本是最令人痛心的一件事。同时,名望本身就是世间最朝令夕改的事物之一。你的天才不该被污名所埋没,我的罪行也不因过誉的美名而清偿。

世间欢乐总是如此短暂,浅得如同雨后低洼处聚起的一滩水,微风和地表的热都能带走它。我并非指责欢乐是浅薄的,欢乐如此珍贵,只有心无旁骛的人才能享受它。我必须得向你承认,你曾几乎是我一切欢乐的源泉,而如今我已明了,我的余生只会在自我拷问中度过,唯有清醒的痛苦才不会使人迷失方向。

 

这篇文章是《三不为篇》。

文章算是以类似书信的口吻写了一点感想。

还伤乐浅,非惟苦遥。可以说是字字诛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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